“......”张河不知两人葫芦里买的什么药。生怕被诈。
“不冥哥哥,同他说这些作甚。”祁盏脸上皮笑肉不笑。“本宫其实早就知道......知道你们沆瀣一气,知道你们手段毒辣卑鄙且滴水不漏。头来,本宫真是毫无办法,初入王府,你们一个个厉害得很,的确是令本宫棘手了一下。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呵呵呵呵......”她笑得瘆人。
张河瞪着她:“你想作甚?”
“不想作甚。只是这么多年知己知彼了。张河啊,你觉得你不张口,不怕死,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么?”祁盏瞥公孙不冥一眼。
公孙不冥把手中包袱掷地。
包袱散开——————
竟是张浅墨首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张河惨叫凄厉,宛如身处炼狱。
祁盏越发觉得爽快。“痛么?”
“曜灵公主——————你会下十八层地狱的!!!”张河冲她嘶吼。他被折磨得死去活来都无此时这般疼痛。
无动于衷,祁盏歪头冲他甜笑。
公孙不冥心有不忍,微微背过身。
张河痛哭哀嚎:“你有本事冲我来啊——————凭什么这么对我的家人!!!”
「啪——————」
抡圆了给了张河一拳,祁盏捏着他下巴将他脸扳正对她。“那你们冲我来啊——————”她银牙崩碎,“凭什么冲本宫的虚牙来?!你就敢说你没有折磨过别人的家人?痛吧?生不如死吧?本宫也是啊!!本宫看着擎钟身首异处,看着虚牙死在本宫怀里……我抱着他,感觉他一点点变冷……痛得我快撕裂了……你跟本宫比起来算什么痛?!”
张河吼道:“你活该!我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