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以倬慌了,“我说大哥,你脑回路怎么这么新奇啊!”

    脑海里传来了警告声。

    【世界崩坏警告,称谓错误,请及时修改。】

    面对狼狗似的威廉,梅以倬守着防线,脸从紫憋到绿,声音从后槽牙里挤出来:“威廉廉~你先放手好不好~”

    “不好。”威廉抬头,眼里满是欲望,梅以倬亲昵的称谓令他误以为是欲拒还迎的手段,曾经令人厌恶的粉唇此刻饱满欲滴,勾人得不行。

    看着越凑越近的威廉,梅以倬心中只有一个字——淦!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唯踹之。

    嘭!

    凭借与生俱来的对肌肤接触的排除感,梅以倬把雄壮的威廉廉踹飞了。

    是真的飞,在空中画出弧线的那种。

    他捂着胸口夺门而出,脑海里全是火锅店的场景。

    “朋友,你想暴富吗?”

    暴富你大爷,臭小子,最好别让他再碰到。

    顶上月白风清,眼前灯光酒绿。

    前职高级摄影师,现职威家在逃少奶奶梅以倬正蹲在夜宵摊前咽口水。

    从大别墅里逃出来的时候,别说钱包了,连件外套都没拿,梅以倬抓着自己破烂的领口,觉得武大郎都比他活得体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