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郎虽然疑惑,还是接过了那束头发。
“这是什么?你给我这个……”
忽然之间,他愣住了。
卫南平静静地看着他的反应。
只见白玉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要将那束头发还给卫南平,卫南平忙摆手:“拿着,松开就忘了。”
白玉郎于是继续捏着头发,笑着摇了摇头:“我说呢,为什么这两天总觉得怪怪的。原来如此。”
他招呼卫南平起来:“来,别在那里躺着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我屋里说。”
所谓的“屋里”,是诊室后面的一间小小的休息室。
见白玉郎要带着病人进休息室,在诊室里帮忙的小医生忙道:“白大夫,后面还有两个病人呢!”
白玉郎迟疑了一瞬,咬了咬牙道:“跟他们说声抱歉,我暂时有点事情。一刻钟之后再帮他们诊治。”
小医生点了点头,拿着手里的病历本离开了诊室。
休息室里,白玉郎将门锁上,和卫南平一起坐在了唯一的一张窄床上。
那张床并没有比卫南平在陈家睡的那张床宽敞柔软多少。
“时间紧迫,我就长话短说了。”
白玉郎有些感慨地道:“两个月了,这是我脑子最清醒的一天。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果然有法子恢复我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