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赵翡烟跟她长得像,还有同样的喜好。
这总让他感觉赵翡烟行为怪异,不知是此女故意为之,还是当真巧合。
赢邑打趣道,“世子,今冬都中苦寒,怕是那堆笋长不出竹子来,夫人是闺中女子,到底不懂怎么种竹。”
陆沉低眸,视线落在手中的公文上,漫不经心道,“嗯,她也不懂。”
她从小就娇生惯养,喜欢湘妃竹,都是国公府里的工人一根一根种的,她坐在小摇椅上,翘着小脚丫,旁边还有丫头打扇捧水。
别人都以为她在学习怎么种竹,只有他知道,她已经偷偷睡着了。
赢邑奇怪的问了一声,“她?”
陆沉没回他,眉目不变,依旧冷冷清清的,处理完手头的最后一份公文,视线略微一顿,“找人运些根强叶茂的竹苗进来吧。”
赢邑越发好奇,挠了挠头,“世子,竹苗种哪儿?”
世子从不将侯府当家,因而不会想着如何郑重其事的装点侯府,既是要种竹,那能种哪儿?
陆沉淡淡的瞥他一眼,沉着声音,“西苑。”
赢邑了然的翘起嘴角,恭敬的拱了拱手,“属下这便去办。”
……
“小姐,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啊!”
一大早,霖儿冒冒失失的闯进来,一边跑,一边叫,聒噪得很。
赵明枝刚做了一晚上关于陆沉欺负她的噩梦,正是吓得要命的时候,陡然间被霖儿的大呼小叫吵醒,顿时坐起身子,将身上丝被一掀,气得头冒青烟,一身的起床气没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