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抬头:“呃?”
“若你是太清,恐怕也不用这么委屈巴巴。”曦月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可惜哟,你身边的女人总是比你强,于是你拼了老命追,一个一个地超过去,可超得真艰难。你努力修行,恐怕这也是一个重要因素吧……”
秦弈面红耳赤。
程程“哈”地一声,忽然觉得有道理。
促使秦弈努力修行的,或许这还真是一个重要因素。也许就在流苏当时不经意的一句:只要你够强,这都不是事。
要不他这种人,恐怕还真没那么大的动力在这区区二十年内爬到乾元,或许还得继续拼命爬。
程程忍不住笑道:“是哦,他想要明河,不就被个老道姑棒打鸳鸯气得不要不要的吗……要是某日证太清,打上天枢神阙去,把那老道姑都抓起来一棒打了都不是问题,何况一明河?”
曦月瞪视。
程程干咳。
秦弈跳脚道:“别说太不太清,就算拿鬃毛刷子把我刷得死去活来,我也不会棒打那个橘皮臭道姑的!”
程程小心翼翼地挪着石凳退后半尺。
曦月的神色变得非常危险,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既然大家热情挽留,我今晚就不走了……不过我远来是客,大王是否发挥一些主人翁精神,今晚这货让给我用用?”
程程差点没笑破狐皮:“没问题。”
当夜,锦绣坊街坊邻居传言,锦绣坊闹鬼,有男子凄厉惨叫声云云。
又有人反驳,那是幻听,很快就是女人的声音,叫得可惨了。
还有人反驳,好像不止一个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