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笑得打跌,果然还是救赎的话管用啊!

    下一秒,谢悯眼睫一抬,眸子流转间多了几分情意,委屈巴巴道,“姐姐,我想你两天了!你在瑞士都不给我打电话。花伶整天做题都不知道找你,我一秒钟不想你都不行!”

    说完这句话,谢悯的面颊就像红透的虾,不敢看她的表情。

    “哐”一声,顾星河踹开了身下的椅子,半垂着眼睫,眸底漆黑一片,上来就拽谢悯的衣领。

    “靠!老子也受不了了。”温以白挽起袖口,朝他走了过去。

    与此同时,墙上的温闲懒散地直起身,准备劝架,陆琉花不知从哪儿搞来一包五香瓜子,一边嗑瓜子一边看好戏。

    “哎——你们别打他!”苏瓷急忙站起来,不小心扯到了针管,长长“嘶”了一声。

    顾星河的手一顿,用力捏紧了拳头,盯着他看了两秒,松开谢悯发皱的领口。

    走到病床前,弯下腰,皱着眉捞起她的手指。

    一双手细白温软,手背上扎着针孔,隐隐冒出了血珠。

    “你就这么心疼他?”顾星河敛着眉眼,唇角的弧度稍稍向下撇着,满脸写着不痛快。

    苏瓷默默腹诽,心疼个毛!打起来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阿谢扮猪吃老虎,看上去可可爱爱弱不禁风,真实水平以一敌十都不成问题。

    小小墨看看那个哥哥,再看看那个叔叔,眼珠子一眨不眨的,像是发现了什么神奇的事情。

    惊了,麻麻原来这么受欢迎的吗?!

    “麻麻~我喜欢那个漂亮哥哥!”小小墨趴在苏瓷肩头,小手暗戳戳指了指谢悯,在她耳边自以为很小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