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寻换好衣好后，就敲了敲前座的隔板，隔板很快降了下来，薛晟晔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随即说道：“坐到前面来，当我是你家司机吗？”
“哪敢啊！哥哥给我当司机，就是我的荣幸啊！”方寻半开玩笑说着。
他推开后座车门，几步走到副驾驶座上，冷风被带了进来，带着一股冬天寒冷的气息。
天色渐暗，看样子快要下雪了。
方寻落座扣好安全带，薛晟晔打转方向盘，霓虹灯升起，暖黄的路灯打在薛晟晔的脸上，如同浮光掠影，勾勒出他雕像一般清俊的面容，黑色西装袖下露出一截白色衬衫，皮质手表紧紧扣在他的手腕上，显得他的手指更为修长。
“你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密封的空间响起了男人冷冽的声音，仅用余光轻轻瞥了他一眼。
方寻被抓包后一点都不尴尬，反而很大方举起手指，在半空中描绘了一番他的轮廓，“如果我说用目光来描绘，以此来熟悉你，你觉得这么说法怎么样？”
“不怎么样，轻佻。”
“哈哈哈，我只是在欣赏哥哥的‘美’，以免后续碰到突发情况，我也有反应的时间。”
薛晟晔哼笑：“你不是自诩是最出色的演员吗？还有你应付不过来的事？”
不是吧，他什么时候夸下过这种海口，这样迷一般的自信，倒像是曾经的方寻会说出来的话。
“万事总会有碰巧的时候，谁也不能保证是不是？”
“只要你乖乖听话，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哦……”方寻拉长了声音，“原来你喜欢乖乖听话的呀，绝对没问题啊，专业的演员就该拿出最专业的工作素养。”
“你倒是挺自信的。”薛晟晔不置可否。
“那是当然了，这是我最基本的工作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