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就是这个沈玉寒!段校长,我觉得现在就可以让秘书提前写通告,到时候等九月一号开学的时候,新生开学典礼上把沈玉寒当成典型,这样对工大的校风建设也有帮助。”吴文波笑着道。
“呵,小吴啊,这是在命令我吗?”
“段校长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吴文波愣住,他明显感觉到段程远语气变了。
或者说,从段程远查出大一新生只有一个叫沈玉寒的时候,段程远的态度就发生了明显改变。
段程远淡淡道:
“小吴,以后关于让我惩罚沈玉寒这种事,不要在跟我提起了,否则工大和文波学习机构的合作再无可能,不----
从现在开始,工大和文波学习机构再也不可能合作了。
而且小吴,刚刚提到,如果我不惩罚沈玉寒的话,文波学习机构的学生们,会产生对工大不好的舆论效果。
对这种事,我想说小吴尽管可以放马过来,看看工大能不能抵得住这些流言蜚语。
至于说的沈玉寒吹牛说他有钱,可以无视学习这样的事,我不妨和小吴坦白交代。
的钱在他面前,连一个零头都不够。”
段程远说完挂了电话,不给吴文波一点面子!
而拿着手机的吴文波,则是跟傻子一样站在那里,脸色僵硬的不行,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狼狈。
段程远的话,就像一道响亮的耳光,打在吴文波脸上。
疼啊!
还好在场的老同学们给面子,没有问吴文波电话那边段校长的态度是什么意思,大家都识趣的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