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靠的极近。
温热的呼吸,掌心的温度,一边温热一边炽热的滚烫,牧遥两只耳朵又酥又麻,脸滚烫、心狂跳。
绚烂的色彩一朵又一朵在二人身后的天幕绽开,短暂却绝美。
牧遥抬起头,被捂住的耳朵遮住了大半烟花绽放的声响,恐惧的心逐渐安定。
“真好看。”
他听见金鸿的声音模模糊糊传来。
“嗯?”他的耳朵被捂住,听不太清。
金鸿笑了。
他的笑声很好听,低沉的、磁性的,听得他的耳朵痒痒的。
“耳朵。”金鸿揉了揉掌心的兔子耳朵,“你的耳朵真好看。”
牧遥的脸登时红得飞快。
“你、你的手……”他才发现金鸿的右臂竟抬起来了,他不是伤的很严重吗?
封印在右臂内的火精晶此刻如火烧、如炙烤,好似那日斩去新妖王一首时的记忆全部回来了,无尽火精晶从他握刀的右手钻入,灼痛难忍。
金鸿怕烫着牧遥,将右手稍稍挪开了一些:“无大碍了。”
微风不燥,绿柳花红。
长河花灯,盛夜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