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身份证和普通的身份证长相差不多，只是内容稍微不同。
上面没有出生年月日，多了一条实力等级，测试时邹瑜在巫画的示意下把自己的气息控制在厉鬼的程度，身份证上的等级就成了厉鬼。
身份证办了一半，一旁被管理科拉住没让走的姜寿走神地望着一群老老实实排队的鬼仆。
他已经把事情都报了上去，到底怎么办自然有上面的领导做主，他只管等着挨骂就是了。
姜寿叹了口气，自己怎么那么倒霉？明明是正常的办事流程，怎么就出了这么多意外呢？
他这里等着挨骂，好处倒是全让巫画得了，三十九个鬼仆啊！里头还有八只厉鬼，这和多了一个军团有什么区别？
……等等！姜寿扫过鬼仆们的目光停住，又重新认真仔细地数了一遍。
不对啊！姜寿毛骨悚然，不是说只有三十九个吗？怎么他数来数去都多了一个？！
一想到这会儿办公室里可能混进来一只不受契约控制的厉鬼，姜寿就腿软。
他们这栋楼一共十几个部门，零零散散加起来怎么也得有几百号人。
万一这只厉鬼溜出去大开杀戒，那……！！
姜寿蹭地一下凑到巫画身边去，神经绷紧到极点，他俯身想要凑到巫画耳边悄悄告诉她他的发现。
一旁的邹瑜突然向前一步挡在他们之间，凉凉的目光望着他。
刚才姜寿看到巫画和邹瑜说话了，倒是没怀疑他是莫名多出来的那个鬼。
他急得不行低声呵斥：“快让开！我和你的主人有话要求！”
邹瑜眉目越发冰冷，巫画不敢让姜寿继续作死，把邹瑜拉回身边和姜寿保持一点距离：“姜科长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