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听起来有点像是打油诗。
既然不懂……那就加入好啦,亚伦也没强撑着不懂装懂反而兴致勃勃的跟花魁小姐姐学习起了川柳,还被小姐姐邀请一起共舞。
若不是排到了京极屋,嗨的飞起的亚伦都要忘了自己是来钓鬼的了。
后藤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习惯再变得麻木,前后也不过是几天时间。
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多钱,更别说像这样流水一样花出去了。虽然他知道能赚这么多也是因为亚伦很会赚钱,但他还是不能豁免的肉疼,心里已经不知道骂了亚伦是败家子多少遍了。
而亚伦将京极屋排在最后面,布置了这么多天恰好也是踏在了柱们的忍耐线上,后藤甚至不知道京极屋就是目标地点,毫不知情的像往常一样跟在金发少年身后敬业的当个合格的工具人。
直到临与京极屋的花魁见面之际,少年朝他打的手势他才惊觉,原来这里就是鬼的老巢。
京极屋的花魁蕨姬,典型的吊梢眉,三角眼,看起来比别的小姐姐妖娆,却也有着别家所没有的倨傲。
“小少爷在窗边看什么呢?难道奴家不够美吗?”对于客人作为鬼的蕨姬已经算的上是相当温和了,大多只需要胡乱应付一下对方就会大把大把的将钱送过来。
在普通的客人她是妖娆漂亮又高傲的花魁,在亚伦的眼里她的美是尸体堆积起来犹如腐肉上开放的食人花,妩媚得犹如绕指柔却异常危险。
“因为这里看月色别有一番风味呢,听闻蕨姬小姐的舞蹈犹如天女般轻柔美丽,不知道我是否有幸看到呢?”当然是靠窗方便逃跑呀,少年面上表现得第一次见面有些拘谨的样子,心里不住的嘀咕。
“呵呵,小少爷真风趣,难道别家的解花语没为您起舞吗?”在这少年高调出现在吉原花街的时候,蕨姬就抽出了分.身来观望。
那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鬼,长得跟个女人似的。性格天真的可以,去别家也不知道睡女人,却把她们当做玩伴一样。
正好她也不怎么喜欢人类碰他……这小鬼这么瘦小,估计连塞牙缝都不够,最多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虽然不是女人但长得好看,估摸着等他十六岁也差不多是最好吃的时候了。
吃惯了美丽少女的蕨姬显然对少年那张脸还是很满意的,甚至愿意等他长大换换口味。
从前吃的男人硬邦邦的味道一点都不好,就不知道这少年吃起来是个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