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还问了诸如花魁都要学些什么,吃的东西是不是很讲究之类的问题。
鲤夏都耐心的一一为他解答,还为他弹奏起了三味线。
这种乐器看起来有点像琵琶,弹奏的时候用的不是手指而是拨子。
弹奏的曲子节奏有些缓慢,只可惜他并不懂得欣赏甚至有点想睡觉,不过亚伦还是非常捧场的拍手叫好。
然而少年鼓完掌之后脸色就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怎么了?”鲤夏将三味线放到了一边,起身小步跑到了他身旁关心的询问道。
“唔……腿麻了,抱歉,失礼啦。”
少年略带腼腆的表示歉意,然后换了更加随意的坐姿,捏了捏发麻得难受的腿。
唉……他果然还是不习惯跪坐,而且无论哪个世界,他都没有穿的这么正式,也不知道隐从哪里搞来的衣服,西装革履还有帽子。
说起来他明明是顾客为啥要搞得这么拘谨,大约是被老妈子似的后藤嘱咐带偏了,反应过来的亚伦修长的指尖扣着领带结往下拉开,解开了衬衣的两个纽扣,像个咸鱼一样躺在榻榻米上。
鲤夏颇为好笑的看着他露出了本性还贴心的帮他揉揉发麻的腿,许多人只有在熟悉了之后才会不自觉的露出本性,到底是个孩子能忍耐到现在已经很好了。
少年是顺着杆子往上爬,还跟小姐姐抱怨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这种受罪的跪坐法,太让人受罪了。
这一通在鲤夏的眼里,亚伦就是只漂亮的小猫儿亲昵的叫得人心都酥了,那一头微凉柔顺的金色头发RUA得让人上瘾。
熟悉了之后亚伦甚至还枕着小姐姐的膝盖,享受着满怀温柔的顺毛。
啊,这简直就是天堂。
等他依依不舍的从温柔乡出来滴时候,那副衣衫不整的样子,看得后藤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