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啊!你小点声,生怕招不来人是吧?”
牛冬梅恨铁不成钢地扭住他耳朵,叫他低下头听她说:
“人小简给你留面子,一句抱怨没有;可我长眼睛自己会看,她脑袋上那么大一块纱布包着呢,光看着都觉得可怜。你看看你干的这都叫啥事,就不能克制点?”
说着老大姐又忍不住笑,慈爱地揉揉他耳朵夸奖:
“不过你也情有可原。这都憋了二十多年,一下子开荤馋了点也难免。不错不错,小伙子就是能干,没白瞎你这副好身板!”
唐远征瞧她一副自家猪终于会拱白菜的自豪劲儿,终于扛不住,一下子从耳朵尖红到脖子根儿!
“嫂子,您是我亲嫂子!您快饶了我吧,这都哪跟哪啊。”
唐远征百口莫辩,有苦难言。他再禽兽,也不会对一个伤员下手,就是道德品质问题!
可嫂子明显不信他的。
牛冬梅瞧他一脸别扭,理解地拍拍他胳膊,语带揶揄:
“好好好,我不说了,从来不知道你还是个薄脸皮儿。”
眼瞅着人要炸毛,牛冬梅知道自己玩笑开过头,连忙描补:
“咳,那啥,嫂子就是高兴。当年的倔小子也成家了,媳妇温柔贤惠儿女双全,好哇!”
唐远征一脸扭曲,满脑袋问号:
谁温柔贤惠?他媳妇?大早上的嫂子喝高了?
牛冬梅瞧他这副怪样子又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