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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凌寒挑眉，抿唇，不说话。
决定让师若凝说。
免得他一开口，又刺激到了师若凝。
师若凝看着厉凌寒，忍不住继续买怨和哭诉：“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爱！是不是都感觉不到？为什么就那么爱白夕？还要我怎样，才会爱我？”
“能不能为我想一想？就一点点也好。凌寒……”
她说了很多很多。
至始至终，厉凌寒都没有说一句话。
一直沉默。
“说话。”
看到厉凌寒这样，师若凝不满了起来。
她不要厉凌寒这个样子。
好像是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一样。
“希望我说什么？”
厉凌寒挑眉，一脸凝重，沉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