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阔觉得更奇怪了。
他家关山思仗着自己是团内老幺,对他们从来是颐指气使,请他们帮忙从来不会客气,更何况递杯水只是一个小忙。
他去倒了一杯温水回来,护士恰好给林瑞枝扎好针,收拾好东西就走了。
沈阔把水递过去。
另一边,单于知看见林瑞枝下巴上的伤整个人都脱力窒息了。
他的小美人破了那么一小丢丢相,可把他心疼惨了。
“谁弄的?”他气势汹汹问,大有杀死罪魁祸首全家的架势。
林瑞枝在发烧,声音有点沙,但不妨碍她跟单于知开玩笑。
“一条乡村马路。”
单于知愤然而起:“来人,帮我把那条路铲了再重新修一遍。”
林瑞枝:“.......”
沈阔没有忙着上前关心,而是在远处打量林瑞枝。
他知道小孩身体里是一个成年灵魂,不懂一个成年人何至于把自己弄这么惨?
他也心疼林瑞枝,但他从来冷静,便率先问:“发生了什么事?你这两天去了哪?”
林瑞枝晕沉的头勉强醒过神来,意识到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一时又想不起来。
“你为什么会从学校跑出来?”关山思的问话像在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