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谨言没说话，反而是顾清突然一惊，手上的动作也僵住了。
该死的，她怎么这么蠢，楚谨言不会怀疑了吧？
“怎么不揉了？”楚谨言轻声问道。
“我……我的意思是，我以前对室内感兴趣，所以学过。”顾清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嗯。”楚谨言没有多追问一般，好像已经沉浸在顾清的手法之中。
顾清见楚谨言没有怀疑这才松了一口气，以后果然还是得更谨慎才好。
在顾清松一口气的那一刹那，楚谨言微微眯起的眼前突然睁开，眼睛里面闪过一丝精光。
以前学得是室内设计啊。
“对了，楚谨言你知不知道司空芒这个人？”像是要转移话题一般顾清随口问道。
“司空芒？”楚谨言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那是什么东西？”
“不是东西，我说的是一个人。”顾清无奈地扶额。
楚谨言耸耸肩，一副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的样子。
除了顾清其他人关他什么事情？想让他记住这个人，除非……
“她伤到你了？”楚谨言语气清清淡淡的，状似无意的问道，在顾清看不到的地方眼神一下子变得很是狠戾。
“没有啊，就是觉得这个人很有个性而已。”顾清丝毫不知道楚谨言内心的想法。
“我也很有个性。”楚谨言蓦地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