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拉来，露出顾凌川一张变扭的脸，似乎还是克服不了自己的羞耻，所以只露出来半个脑袋，把大半个身子藏在帘子里。
“快点出来啦！快点，别像个娘们一样。”顾清三两步就走过去，去扯顾凌川的窗帘。
“别拉，别拉。”顾凌川赶紧往回扯：“我这就出来，出来还不行吗？”
半晌后，顾凌川调整了一下心态，再三警告顾清：“不许笑，记住不许笑。”
等到顾清的肯定回复以后才磨磨蹭蹭地从帘子后面走出来。
顾凌川穿着米色的蕾丝小礼服，后腰上系着大大的蝴蝶结，裙摆比较紧身，勾勒出少年偏瘦的曲线。
手腕和颈部上戴着和礼服色系一样细细的铂金饰物，小小的水晶坠饰和眼睛的光芒交相辉映，如果忽略掉还没有化妆的脸以及脖子下面不相称的喉结之外，可以说是一个萌妹子。
“怎……么样”大概是顾清的眼神过于火辣，顾凌川不自然地拽了拽自己的裙子。
“看起来不错！”顾清竖起一个大拇指，然后不怀好意地用手肘顶了顶旁边完全不在意的楚谨言。
“你觉得你的舞台cp怎么？有没有心动的感觉？”
楚谨言这才赏赐一般瞥了顾凌川一眼，然后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伪娘。”
顾凌川一听就炸了，立刻激动地跳起来想要像楚谨言扑过去，“姓楚的，小爷今天就要和你单挑。”
“别别别……”顾清见状赶紧拉下顾凌川，“你想演出的时候脸上挂彩吗？”
好说歹说，才把情绪激动的顾凌川给稳住。
顾清的眼神左看看右看看顾凌川。
顾凌川没好气地白她一眼：“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