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两个人给我,我要去趟台北!”终于恢复了生气的柴田弘站起身来,似乎已经从悲痛中挺了过来,一双老眼分外平静,只不过在眼底,却隐藏着如毒蛇般的冰冷寒意。
“现在?”内田孝义的眼睛中露出疑惑:“这会儿正是开挖的关健时候,你去台北做什么?”
“蠢材!”柴田弘毫不客气地道:“你们内田家的武士无能,对方已经逃掉了,如果再不做些准备,这基地就要暴露给台湾政府了,我如果不早些做些筹划,难道又要和在韩国、中国一样,空手而归吗?”
一声蠢材,让内田孝义不由地火大,但他却不得不按捺下心中的火气。
毕竟在打开秘密基地方面,柴田弘才是专家。
“放心!”柴田弘看着强压怒火的内田孝义道:“这个出口上的混凝土还需要两天才能完全清除干净,在这个时间内,我已经赶回来了!”
“好吧!”内田孝义听了柴田弘的解释,脸色才好看了一点,转头对自己的两名得力手下道:“内田清玄、远藤胜彦,你们俩个跟着柴田君去一下台北!你们俩听着,可得把柴田君‘保护’好了,他要出了什么事情,你们俩就切腹吧!”
两名看起来精悍异常的武士躬身应是,然后就一左一右跟在柴田弘的身后。
柴田弘仿佛根本没有听明白内田孝义话中的话,只再看了一眼放在冰袋中的柴田英杰的尸体,走过去轻轻将旁边的一块白布蒙在他脸上,然后就将加了冰的俭尸袋拉链拉上。
一辆车子在凌晨时离开了白沙岛。
谢寸官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小时候牛犟牛犟的,记得父亲有只收藏的老怀表,金灿灿的,据说是爷爷留下来的。谢寸官总想知道怀表里是什么样子,为什么他能滴达滴达走个不停。于是就趁着一天父亲出门。偷偷地将怀表带到自己房间卸开,结果就炸了丝。
好家伙,拧紧的发条一下子崩开,直接将表里的零件全崩出去,一下子天下大乱!
谢寸官清楚地记得,他用了三个多小时,将自己房间所有的东西都挪了一遍。用小刷子一寸一寸地将整个屋子的地刷了一遍,终于将所有的零件找齐了。
然后用了三个月时间,终于将怀表装在了一起。
然后就悲剧地发现,多了三个镙丝!没办法,拆开再装,这次快了许多。一周时间就装好了,这次剩了一个镙丝。再拆再装,三天装好,这次没有再出什么差错。
从此以后,谢寸官知道什么是齿轮、什么是游丝、什么是传动杆……对于机械的东西,总有异于常人的直观理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