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瞥魏栖缠着布条的左手,梁砚书猛地停住动作,说起来他这伤是为妹妹受的。“孤再问你一遍,你有没有想过!”
魏栖垂下眼帘道:“奴才没有。”
梁砚书气道:“好,孤准你还手,但是不准用武功。”
随后,两人像街头那些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一般打架,毫无章法可言,全凭王八拳互怼。
“你有!你脑子里全是这种龌龊的念头!”
“奴才没有。”
“你有!”
“奴才真没有……”
“狡辩!”梁砚书再次拎起魏栖的衣领,额间青筋暴起,“魏栖,你是不是男人!敢做不敢当!”
“……”他简直无言以对。魏栖直视梁砚书道:“是是是,奴才就是癞□□想吃公主的天鹅肉,还想翻来覆去地吃,不吃干净不罢休。”
“你说什么。”梁绯絮刚踏进司礼监,一只脚还在门外,见他们俩打架她原是想上前拉人的,可魏栖这话震地她直接愣在了当场,仿佛被人点了穴道。
大门上方的两盏灯笼随风摇晃,光影在她宛如桃花色的容颜上交错,她眨着一双水雾朦胧的眼,像个闯入狼窝的小鹿。
魏栖一听这声音顿时惊了,她怎么在这儿。
“公主……”他可以解释,那话不是他本意,他的本意是让梁砚书冷静。
“绯絮,你怎么来了。”梁砚书一脸嫌弃地推开魏栖,起身故作无事发生地整了整衣袖,顺道将梁绯絮的视线挡住,面上丝毫不见方才凶狠的模样。
“我来找他。”梁绯絮踏进门槛,语带责怪道:“大哥,他手上还伤着,你怎么能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