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说老子野蛮不讲道理,今天我就来问问你,你害我媳妇晕倒,是不是也该付个代价?”
“她晕倒关我什么事。”李氏反驳道:“我一直瞧着她脸色不好,要请大夫为她诊脉,是她再三推脱。”
“她爱诊脉就诊,不爱诊就不诊,关你什么事!”
陆胥当真是能说出这样不讲道理又不要脸的话,虽然很无赖,可又叫人没法反驳。
李氏瞬间被他堵得没话了。
昨儿文大夫诊脉出来没说什么,她现在也没办法证明沈卿禾肚子里没有孩子。
陆胥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刀刃锋芒立现,映衬上窗外的光,闪得人心惊胆战。
“本来只想一人给一刀,既然就你一个,那你就忍忍,多挨一刀。”
陆胥的为人之道,便是该报仇的,直接暴力解决,简单省事还解气。
李氏被明晃晃的刀尖吓到,一时竟连脚步都迈不开,就在这时,陆豫一脚跨进门,一把握住了陆胥拿刀的手腕。
陆胥手上力气猛的一下断开,他愣了下,抬头看过去,却没想到会是陆豫。
他手上这力气……
陆胥对上他的眼神,便突然想起那天晚上的那个黑衣人,眼神里同样的一抹儒雅,却带着抹不掉的阴郁。
陆豫淡淡别开目光,手上力气不动力气松了松,开口道:“二弟,只这件事,还不至于到动刀的地步。”
陆胥反应过来,目光却依旧盯着在陆豫身上,缓缓道:“那不到刀,动手是吗?”
陆豫顿了下,颔首说道:“若不解气,二弟向我动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