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拉上了篷布,深吸一口气,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刚才被我打昏的医师面前,抬手照着他的脸就是几个大耳刮子。
啪!啪!几巴掌下去,医师慢悠悠的转醒,瞄了我一眼,下意识的张口就要喊出声。
“闭嘴!”
我捏住他的脖子,恶狠狠的威胁道,“马上就有人来了,要是我被发现,我保证捏断你的脖子,说到做到,懂?”
据我所知,公司这些人,大部分都不吃威胁这一套,他们甚至更愿意服毒自尽,可这是时候我也只能赌一把了。
不成功,便成仁!“懂!”
让我稍稍安心一些的,是这个医师看上去很会做事的样子,他点头如捣蒜,我这才松开了捏着他脖子的手,转身爬到病床底下。
只要没人闲得蛋疼弯下腰来看的话,应该是不会发现我的。
片刻后,如我所料的那般,几个人抬着个担架急匆匆的冲进营帐,担架上不时有血液滴落,还带有丝丝温度,从而可以判断这人受伤的时间不长,应该还是能救活的。
如果他们要在这里施救的话,那我恐怕得在这病床底下多待一段时间了。
只是,待的越久,被发现的可能性就越大。
“他快不行了!”
可这个时候,却只听医师摇了摇头,无奈的谈了口气,“给他一枪施以仁慈,然后找个地方把他埋了吧,救不活的。”
够狠!这人的话让我有些意外,本以为医者仁心,他绝对不会见死不救,不过现在看来,人为了自己能够活下来,还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什么?”
抬担架的那几个人显然也被这位医师的话惊到了,其中一个应该是和伤员的关系很好,他上前,狠狠地给了医师一拳头,把医师直接打趴在地上,“你在逗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