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不想过来的,但是苏沫在家里一直吵着要离婚,甚至摔东西,连孩子都不顾,解铃还须系铃人,为了保持家的完整,我只能过来。”亓君说,“我虽然入赘到苏家,可我并不怕被人知道,想着这件事还是与见面说的好,亲自给提个醒。”
“不用跟我提醒,我从来都没有纠缠过苏沫,反而是她一直在纠缠我,想要解决这件事不应该找我,而是该去找她。”我说。
亓君给我的感觉有点自以为然,我克制住脾气,保持着耐心,以平和的语气跟他说话。
能处理掉苏沫的问题,对我也是件好事,我乐见其成。
“不可能,苏沫的脾气我清楚,我和她结婚两年多了,我是她丈夫,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脾气?如果不是受了的蛊惑,她怎么可能因为要和我离婚?”亓君似乎对自己的判断非常自信。
“她平常出入的场所是各种酒会,在五星级酒店,豪华游艇或者私人别墅中,认识的人非富即贵,其中不乏一些身家千万的八零后,眼界很高,我上了985院校都入不了她的眼睛,一个高中都没毕业的人,她会亲睐?”
亓君的话让我觉得有些搞笑,他口口声声说不在乎自己赘婿的身份,可言语中却又一个劲的刻意拔高自己的份量,掩盖入赘苏家的事实。
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没有点破,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亓君这样的人自尊心很重,稍不注意可能会触碰到他内心的那个G点:“说的没错,放心吧,我肯定不会招惹她,也不会在她面前说什么,不过也要看好她,免得她主动过来找我。”
“只要不在她面前表现,不展现存在感,她好奇了一段时间自然会忘了是谁,不要抬高自己的身份,觉得她一直记挂着。”亓君说道,然后又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其实的心思我明白,是不是从苏然那没有找到突破口,然后将目光对准了苏沫?”
“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和苏沫一起去高档场所的时候,不少人都喜欢往她身边凑,自己不肯努力,就想着用歪门邪道的方法赚钱,苏然拒绝了,就找苏沫?人还是得靠自己,哪怕以这样的方式进了苏家,要是自己没有什么能耐,仍旧会遭到唾弃,不会被正眼相待。”
亓君果然是来搞笑的,一开始他说是因为家庭的缘故才入赘了苏家,我对他还挺佩服的,毕竟一个孝顺的人肯定值得尊重,人品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可是没想到他能够颠倒黑白到这种程度,并且还沾沾自喜,自以为看清了事情的真相。
小人无异。
“事情既然解决了,就走吧,我还有事,不陪了。”我现在只想远离他。
这样的人以后肯定没有多少交集,我也不想与他有任何交情。
“其实如果真的想要进入苏家也不是没有办法,对付苏然那样的女人就不能用寻常的手段,她留过学,人长得漂亮,又很高冷,而长得不帅,学历又不高,又没有权又没有势,单靠一厢情愿怎么可能入得了苏然的眼,得用一些旁的方法才行。”亓君显得很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