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哥:
嗯……哦,最近好冷啊,上次家宴见,穿好少。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是,有些话想告诉,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已经是大学生啦,应该不太会想搭理我这样的幼稚高中小女生,所以,家宴连话都不想跟我说。
二哥,大学里面,追的女孩子,肯定很多吧?这么帅,肯定很讨女孩子喜欢,我有点难过。
不知道下次见是什么时候,我有点想……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就是……发现了一个秘密,但是我不敢告诉任何人。
伯母很好,花园里的梅花很香,我又会泡好几种茶叶了,什么时候,过来尝尝啊?
不过,应该很忙,没空见我。
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但我想说的,其实都说了……
二哥,不会讨厌我的吧?
……
信其实很短,但是里面花里胡哨,有很多图案。
不是因为姜语宁无聊要画这些图案,而是,她每写一句话,就会思考半天,斟酌自己是不是说得太过了,又害怕陆景知看不懂,所以,她才会不自觉的就在信上涂涂画画,因为内心忐忑。
看完这么简短的一封信,陆景知忽然轻笑了一声:“真短。”
可是,祖宗所有的感情,却都在里面了。
第一句,穿好少,翻译过来,就是我看了心疼,多穿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