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就很猥琐，于是他改了口：“……在古籍上看到的。”
“你还挺广泛。”林馥姑且信他所说，眼下救醉蝶和木莲要紧，“那你说说生门在哪？”
祁犽也不算说谎，虽然他是尾随在先，但是这些年她消失过。与她失联的这段时间，他以某种方式降生到了祁山，在家中藏书阁也读过这类古籍。
“数年前，竞技城宫殿被焚毁之后，一代城主被生生囚死。传言，那位城主贪恋美色，尤其喜欢年轻女子，越年轻越好，一发不可收拾，甚至对女童下手，最后也算死得其所，死于一名女童之手。
然而，世间无人知道那个女童是谁，因为在城主被囚曈宫的那段时间，修行界发生了一件惊天大事，有人冲上星空竞技塔九层楼，一路冲刺塔尖，徒手可摘星辰，引得天梯降世……”
林馥听着祁犽讲故事，就好像在重温当年事。
不错，世间任何宫城都是有门的，任何阵法也都会留一线生机。
然而，她当初恨毒了那个老不死城主，也就在曈宫设下了九死无生之门。
现在的她无法用外力开启自己设下的隐形生门，因为自身外放的力量不够，不能轻易打开多处气窍。
她虽收拾了一个玥池和糜老头，但还会有下一个上界走狗……
祁犽一边讲故事一边找生门，看着眼前的野生莲湖面，突然闭嘴不语，合眼融入夜色一般，进入短暂的沉默。
夜风生而未尽，水面皱而未起。
他像是受到了什么吸引，直直往湖面中心走去。
林馥在他走过去之前，又问了一个问题：“既然你知道那个城主已死，为什么还断定醉蝶在曈宫？”
她设置的九死无生之门，一般只能进不能出，尤其是对男子而言。
一旦踏进去一步，等于踏进了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