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木落入我和瞳的魔掌中无法自拔,一片片殷红的蜡油浇注在忧木雪白的身子上。伴随着痛与真实的s,忧木很快进入虚脱状态。
‘两根蜡烛就摆平了。’摇摇头,我又不是变态,在s的过程中得到的快感很低的。大概也就珠穆朗玛峰那么点。转过来一脸坏笑看着精神奕奕的瞳。
‘我来伺候主人吧。’瞳说着,双手僵硬的开始为我宽衣解带。瞳看到男人的象征,‘好大。这怎么可能进去,人家这么小。’瞳暗中心想,按照母亲教的,男人这个时候该说:放心吧,小孩子都能生出来,这不算大啦。
果然,我说道,‘放心吧,小孩子都能生出来,这不算大啦。’不过心中还是有一点满足感,这种事被夸总是有点小骄傲的。一只手慢慢剥下瞳的和服,另一只手在忧木几乎变成布条的衣服中游走,等两个女女全都一丝不挂的时候,我才发现居然是一对小白虎。按照传说,一般人镇不住白虎的煞气的,所以白虎的命运往往和天煞孤星也差不多。这件事在这个小女人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忧木是全家死光光,瞳则是先客死亲人,然后又客死养父。我现在正考虑是不是找人把瞳的恶养母干掉,来个名副其实的。
我是无神论者,是不信邪的。对于身边脱光光的漂亮女人,向来信仰见一个推一个,绝不心慈手软。
瞳看我准备提枪上阵,稍稍有些诧异,‘主人,您不怕白虎客夫吗?’瞳的养父在得到瞳之后,在一次酒醉后推到瞳,提枪上马之际猛地看到瞳是白虎,联想到瞳的家人全都死去,当场几乎吓得缩阳。这也是造就了瞳孤僻性格的原因。
‘怕就不上,上就不怕。’人型春药模式启动。虎吼一声,扑了过去。
‘一…大…一’瞳感动的落下眼泪。
今夜注定无眠。
只是我们屋内的风流快活苦了院子里的忍者暗哨檀郎。当时几个人在屋里看房子的时候,忍者檀郎用最快的速度挖了一个刚刚好合身的竖坑。这苦就苦在刚刚好合身这几个字上面,屋内连续不断的呻吟声,声声入耳,偏偏这个忍者的工作就是地听,听觉经过锻炼出奇的发达,想不听都不行。但是身上某部分,齐了某种反应之后,这个刚刚好能容纳一人的竖坑却又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容纳,当真是生不如死,如果手能动的话檀郎可能第一时间就把不听话的某部分切掉了。忍者的工作不经许可不得离开岗位,一旦行动失败,那就是全家死光光的下场。一般为了侦察敌情进行潜伏,一两天不动窝都是常有的事。
当天夜里只是吃掉了瞳,忧木可以留到明天。在南丹波町探望烈属拜早年的活动还要进行五六天,前些时日被阿市她们榨的不轻,也正好趁这段时间养养身子。
连续几日,白天在町里辛勤的工作,晚上住在瞳这里尽享齐人之福。只是**苦短,连蜜月都没过,石川五右卫门的手下就从关西带来消息,字条上一共就五个字,‘毛利家异动。’好像没我什么事,不过,家中的侍妾定子是宇喜多家的人,还是送一批物资过去意思一下比较好。小事一桩,现在毛利家水军又封锁不了濑户内海,批了一张条子交给石川五右卫门去办理。
当年天下闻名的毛利家水军自从在濑户内海大败之后,已经失去濑户内海的霸主地位,同时对近畿若狭的威胁也削弱了许多。不过这没有动摇毛利家在关西的统治地位,毛利元就已经老了,但是仍然想在弥留之际做出一番事业来,这个事业也不是很难――制霸关西。
现在关西地方能够明目张胆的反对毛利家的只有两家大名,一是毛利家的死敌尼子家,一直在工藤家的援助下和一群死忠家臣的维护中苟延残喘,虽说尼子家多年以前就开始风雨飘摇,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曾经关西霸主对上毛利家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另一家则是依靠阴谋诡计新晋崛起的宇喜多直家,尤其是在和工藤家联姻后得到军事援助,开始明目张胆的反抗毛利家的暴政,经过一系列的联姻,策反,暗杀以及必要的军事打击之后,宇喜多直家完全控制了备前国近三十万石土地。从一个不知名的武士一举成为一国之主。
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备受毛利家打压的宇喜多家和尼子家也结为盟友,只是这个同盟关系只是口头上的,条件也很简单,只要毛利家进攻其中一家,另一家需要在边境增兵以牵制毛利家,在适当时候,进攻毛利家。只是今年毛利家学了一个乖,兵分两路,主力从备中国出发直插备前国,另一路从石见国出发,目的是配合山名家的攻势牵制出云国的尼子家。
一时间关西震荡,尼子家和宇喜多家的求救告急文书也如同雪片一般的飞到安土城织田信长的书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