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正当然知道这一个千户每月几十石大米会被那个富甲天下的豪商自然无视,不过明朝还没有开展吏治改革的原因也很简单,朝廷没钱。虽然因为勤王一事裁撤了不少藩王,朝廷抄没了这些藩王的家产,不过这些钱财大部分拿去编练新军用了。在摊丁入亩在全国实施开之前,明朝的官员俸禄是不可能增长的。俸禄不增长整顿吏治就是一句空话,总不能让下面官员饿着肚子去搞新政吧,况且这还是一个得罪人的事情。这时的张居正虽然有了改革的全盘计划,但还是要一步一步来,改革最重要的问题就是钱。有了钱可以编练无数新军,对外开疆扩土,对内稳固政局。
很快,张居正的最高批示被用四百里加急的驿马送了出去。这时的我正在南京城看房子,船上一大票从朝鲜带来的日本和朝鲜的小妾侍女总不能长住在船上,而且这船队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整很快就要带着货物回朝鲜了,而我决定把在中国的观光旅游时间无限期加长。
要说还是着中国的大宅子好,我在朝鲜的时候住在朝鲜王宫身边的小妾们仍然做不到每人一间房子,这南京城外一个盐商的园子就全能住下来了。而其价格也是十分的公道,只要了二十万两白银。这盐商留下的园子占据了玄武湖五分之一的沿岸,前段时间因为在朝廷的后台倒了也因为偷税漏税走私黑盐获罪入狱,一般这种事情抄家杀头那是就肯定的,这房子自然也就被官府充公变卖。虽然我亮出了锦衣卫千户的牌子,不过也只能在已经半价处理的基础上再给我打个五折,要知道这园子是这盐商一家数代几百年时间慢慢修建起来的,几代盐商在这园子上花的钱最少也有几百万两白银,就是挂出去卖八十万两也有人会动心,动心归动心,不过实际上很少有人会拿出这么多现钱来买房子的,那些大商人大地主他们宁肯自己慢慢买地扩建。答案就是风水不好,这个时代大家脑子里封建得很,谁也不想住在抄家获罪的人家中沾了他家的晦气。所以这盐商园子的售价也从八十万两白银一路降到四十万两白银,最后被我用二十万两白银拿下。
‘打桩机启动。’
‘人形*药模式启动。’
‘最高奥义,疯狂的人形打桩机启动。’
‘轰隆’一声,就在我和几十个侍妾侍女热战正酣的时候,屋中的土炕不堪重负,倒塌了。
‘奶奶个熊,谁建的豆腐渣工程,老子早晚要他好看。’烟尘中站起一个男人灰头土脸正是险些被闪了腰的我唠唠叨叨的骂着。不过也就是骂骂而已,这房子建了一百多年了,当年负责砌这土炕的人早变成枯骨了。‘有人受伤没有?有人受伤没有?’大灾难之后,我第一时间想起了土炕上的十几个小妾,站在地上准备上阵的还没什么事情,不过土炕上面的就危险了。现在终于明白日本朝鲜为什么要使用木质地板和榻榻米了,那玩意有弹性啊,事实证明这土炕就不能承受多人激烈的运动。不过也可以理解为这是中国古代人民的智慧结晶,用来进行计划生育的。这要是上了新闻报纸,应该叫做‘炕塌塌’了把。
检查了一圈,没有人受伤,土炕还不到一米高,下面还有厚厚的锦被垫着。不过受些惊吓是难免的,看来大被同眠的美梦是不能继续了,这盐商留下的最大一件的屋子暂时不能住了。
‘主人,你看这是什么?’在挨个扶起姐妹们之后,宫内子有了重大发现。土炕临墙的一边有些地方也开裂了,或许可以叫做‘墙裂裂’。这墙是土木结构的,里面的本应该是夯实的黄土中宫内子拣出一个金元宝。
‘靠,这盐商真有钱,那金子砌墙。’说刚出口,我就明白了,这是盐商为了给子孙后代留一手才做的。中国古代老宅子墙里,地里埋着金银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听说就是当年明成祖朱棣也给子孙在乾清宫的地下留下了几千万两金子。不过后来好像没人知到了,崇祯皇帝在内外交困中吊死煤山之后,李自成在皇宫内还没把龙椅做热,就被吴三桂带着清军赶跑了。后来康熙年间乾清宫失火,整修乾清宫的时候乾清宫地下发现了这几千万两黄金。而就是这些明成祖朱棣给儿孙留下的黄金间接造就了康乾盛世。不过康熙动不动就要下江南私访,然后一路收小妾,他的孙子乾隆也差不多,数次南巡,然后玩女人。这些金子就在一次次私访和南巡中化为乌有,清朝也从此开始走向了衰落。
‘叫姐妹们都来,清点一下有多少?’随着一个个金元宝被从墙体中剥离出来,这时的我已经在盘算着是不是能把购房款弄回来。事实上我真是小看这个盐商家中几百年的积累,最后摆满屋子地面的金元宝估计有五万两之多。按照市价官方的汇兑比例一两黄金是十两白银,而到黑市中这一两黄金能换成十二两白银。同时,这间最大的房子也只剩下外表的光鲜,内壁的墙体都被拆的七零八落。
‘这回算开眼了,五万两黄金,这可是六十万两白银啊,就算四十万两白银买下这房子来还是有很大赚头的。哈哈哈哈哈哈。这回赚大了。’考虑到这只是一间屋子墙壁上面的收入,如果挖一挖地上或者别的屋子还会有收获也说不定。
看我志得意满,冰儿在一帮劝道,‘夫君大人,是不是应该这家的主人接济他们一下。’
我从衣服内找到一根雪茄叼起来,吐出一个烟圈,‘有道理,饮水思源吗。不过这是谁家的房子?’
玉儿在一边答道,‘这是程百万家的园子,不过程家的人好像都已经被运到北京秋后待斩了。没判死刑的好像也是流放把。当时程百万被抄家问罪这可是轰动整个南京城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