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答后便要抬步离去。
白净风握紧了身侧的剑鞘，“大师姐！”
“？”
“待回师门，师弟想与师姐比试切磋一番。”
秦艽这才转过身来，看着白净风，唇边带着浅笑，“所求为何？”
白净风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如此直接的问出口，索性也不隐瞒，“大弟子之位。”
从小到大，他便是门派内人人追捧的天才，不论是学习什么都是最快最好的，可却因为拜师晚了，落得个老二的名头。
而秦艽明明处处都差，甚至连筑基都不稳定，每天只会笨拙的去挥重刀，天真地以为这样就会有结果。
明明他更好一些，可却无意间听到师父打算将掌门之位留给大弟子秦艽，那个处处都差一大截的废物。
白净风不服气，打心眼里不服气。
所以他去接近秦艽，在别人欺辱她的时候维护她，在她困境的时候选择鼓励她，让她意识到两个人的差距有多大，主动让她辞退嫡传弟子的位置。
一切都如他所想的那般进行，秦艽对他充满了信任，对他很是依赖，可自己这次回来后发现秦艽像是变了一个人。
冷漠、疏离，甚至多了几分孤傲。
对他也是如陌生人，次次推开，次次拒绝。数次提醒他谁才是那个大弟子。
他以为是因为泽川的出现才会导致秦艽的改变，可那晚的简单交手，白净风才不得不承认秦艽变了，不止是人，连带着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