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李葭渐行渐远了,尤其李葭不久后被封郡主,魏铭同她也只是面上夫妻。

    到了后来,面上夫妻也过不下去了,李葭用一把刀狠狠地捅向魏铭,自己也抹了脖子,一了百了。

    ......

    潭柘寺的夜风略显清冷,魏铭看向李葭,深吸了一口子,他说,“就算表妹跟我笑闹,我也要去看看才能安心,万一不是笑闹,难道我留表妹一人担惊受怕?”

    他说完,见李葭脸上一阵错愕,魏铭不想再多看她一眼。

    前世李葭用一把刀捅在他身上,而他没有反击的时候,两人的所有关系都已经断了,他今生不想再与李葭有任何纠缠。

    魏铭目光掠过李葭,只在李河泰脸上定了一定,转身离开了去。

    “二哥!”李葭皱着眉头叫了李河泰,“这个魏铭有病吧?我第一眼看他还人模人样,谁想他张口闭口表妹!爹怎么看中这种人?不识抬举!”

    李河泰却看着魏铭远走的方向连道不好。

    “二哥,你说什么不好?”

    李河泰无奈地看了一眼妹妹,“你忘了爹还让人做了两手,去绑了他那表妹。他方才说表妹被冲撞,抓了恶人,抓的会不会是咱们的人?!”

    李葭咬了唇,又沉了口气,“是又怎么样?他还敢告官不成?!”

    她说着,一甩袖子离开了去。

    “我去找爹说清楚,这个什么魏状元,我越瞧越烦,八成上辈子和他有深仇大恨!我才不要跟这种人成亲!”

    快步往下榻的客院而去,在潭柘寺漆黑的夜里,魏铭只想尽快找他的那盏灯。

    他快步走着两步踏进院子里的时候,正瞧见有人挑着灯笼,要出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