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儿走到她身前,解开了对她的束缚,望着她缓缓开口道:“正像你说的,道理好讲,一旦事情落到自己头上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我方才心里确实很不舒服,委屈你了,但我此刻知错了,还是那句话,你非绢非壁,是个受害之人,该得到的是抚慰而非指责,把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忘掉吧,不要再提了。”说到最后一句时,他扫了葭锦和仙絮一眼,算是给这二人一个告诫。
“你……多谢……”帝妃眼中有了泪光,感激的望着坠儿,想去握坠儿的手又不太敢。
坠儿握住了她的手,皱着眉转向葭锦道:“你有点不应该了,这些事遮掩尚恐不及,哪有宣扬的道理?你就是不说我也能有所猜想,何必非要揭出来呢?难道你是置身事外的吗?”
仙絮气愤道:“最下贱的就是她!我都羞于把她的丑态说出来!”
坠儿回手把她的口舌也封了,沉着脸对二人道:“都别说了,忍辱偷生算不上德行有亏,你们不要因此而失了自重之心,如果连自重的不知了,那就真要沉沦了,从今以后都安心修炼吧,不要再生是非,不管以前有什么仇怨,我希望你们能就此冰释前嫌,我最烦勾心斗角的相互算计,都给我省省心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们争吵。”
仙絮含怒看着葭锦,胸脯起伏似有不平之意,葭锦则低下头作出恭顺之态,帝妃眉头微动的看了坠儿一眼,她看出坠儿这是有护着葭锦之意的,自己的羞事刚被揭出,她此刻也没脸多事了。
“都回去修炼吧。”坠儿解开了对葭锦和仙絮的束缚。
仙絮自是不敢多说什么的,立即就走了,葭锦亦不敢违背坠儿的吩咐再对二女进行诋毁,但却不甘心就这么看着帝妃迷惑坠儿,遂对坠儿传神念道:“前辈不要厚此薄彼,妾亦盼能得前辈怜惜,妾是修习过双修之术的,望前辈能早来指点。”传罢这道神念,她含羞而去。
帝妃一看葭锦的神情就猜到她诱惑坠儿了,不由紧张的看着坠儿道:“她能给的,我和仙絮都能给你,我这就把仙絮唤回来。”
坠儿脸上发烧道:“你说什么呢?走吧,咱们回去,以后你们三个别争吵了,此间一切俱足,有什么好争的?”
帝妃赔着小心道:“争的是安心,你如果去了她那里,我就无法安心了。”
“好了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我还能亏待了你吗?”
坠儿这态度令帝妃暗自着急,这明显就是惦记着往葭锦那边去呢。
回到寝室,待坠儿坐在几案边后,帝妃无比难为情的主动偎进坠儿怀里,满含感激道:“多谢你不嫌弃。”
坠儿苦下脸道:“怎么还提呀?这葭锦真是糊涂,这不是存心添堵吗。”
“她就是想让你厌弃我。”帝妃恼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