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骂着,脚步不停,翻着原主的记忆,顺着楼梯而上。

    每一层的装修风格,家具都如出一辙,顾唯安险些歇了要继续探查的心思。

    听着一声声鸦鸣,顾唯安心头烦躁,在这样阴冷的环境下,鸦鸣无疑给人加深负担。

    聒噪且让人困扰

    ——

    再往上一层,家具一如既往,只是那墙上挂着的却是一整墙的女人画像。

    从左到右细数着,一共十四幅。

    而第十四幅仅仅只有一个画框悬在墙头,顾唯安往前走了几步,微微垫脚,才能看到画框旁的字。

    “尊贵的兰迪伯爵的第十四任新娘,未知。”

    顾唯安蹙着眉,一幅一幅看过去,终于看出了之前的诡异从何而来。

    整整十三幅,新娘仿若复制粘贴的微笑,大婚喜服,红庆热闹的颜色,却硬生生的看出了几分恐惧阴凉。

    每一幅的新娘,伯爵夫人,都像是画里走出来般,美的不可方物,除了眼睛。

    她们的眼睛只有满目的眼白,没有眼珠,仅有一幅例外。

    顾唯安细细的盯着那幅画,这是伯爵第一任妻子的画像。

    女人恬静优雅,第一眼望去便是惊艳,女人坐在草地上,双手规矩的叠交着,看着前方微笑。

    她越看越觉得有阵违和感伴随,这个女人与她过于相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