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谁,秦砚啊?你这两天可有点……”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了,庄光亭想了想还是没说出来后半截。
宋以恒沉默两秒,失笑:“大概,表示一下兄长爱?”
“……”庄光亭翻了个白眼,“得了,不想说算了。”还表示一下兄长爱呢!就是认的个不伦不类的干哥哥,哪有什么兄长爱。前阵子不还是对人家爱答不理的吗。
宋以恒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就算知道,估计也不会做出什么反应。
或许在别人眼里他的态度确实是爱答不理吧,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因为太过在乎,而小心的维持着应有的原状,实际他已经够克制自己了。
不过现在嘛……
想到这几天的试探得出来的结论,宋以恒唇角一挑。
砚砚,想跑,是不行的哦。
很快,又到了体育课。
秦砚拿了两本课外读物,打算找个阴凉地儿看看书。他以前体育课从来不带东西下去,就空着两只手,跟屁虫一样的跟着宋以恒。
宋以恒打篮球他就去看篮球,宋以恒打乒乓球他就去乒乓球台子边站着。现在回想一下觉得自己像个小傻子似的。
然而他刚把书拿出来放到桌上,一个乒乓球蹦蹦跳了两下,在他桌面上停着不动了。
秦砚眼角一抽,抬头一看,果然。
宋以恒站在他面前,和上次丢给他棒棒糖一样的位置,理所当然的道:“砚砚,下去打球。”
秦砚现在都想扶额了。
大哥,你有没有发现最近我在躲着你啊?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么理直气壮面无表情的粘人的啊?比起来上辈子的我果然是功力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