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基础,开了半小时就会了。他带我来的是开发新区,楼盘商场都框架都搭得极好,马路宽敞崭新,还未造势宣传,袅无人烟,我开了会便心猿意马起来,开始没事找事。
我两手扶着方向盘,“机长,我想喝水。”
他取了水为我拧开,取笑我:“一般叫‘机长’那都是出事儿了。”
他举了半天我也没停车,龟爬一样慢慢开,没会他自己理解了,徐徐送到我嘴边,我樱口微张,“你上边儿点。”
我第一次这样喝水,可不就搞身上了嘛,白衬衫沾了一片能量饮料的黄渍。
我一脚刹车,解了安全带,任他慌忙抽纸往我这边递。我也没接,定定瞧他,不知怎么看他着急的样子我特别上火,终于在他纠结要不要帮我擦时,我喉头一把火熊熊燃起,倾身便吻了上去。
主动权一开始在我,苏宇鸣在我轻轻缓缓的试探中逐渐掌握主动权,他扣住我脑袋那刻我人都苏了,膝盖一抵,半站起身,将重心压向他。
腰被搂住时,我心中嘶吼,你快往下摸。
可惜了,狼性不够,止步在腰际,宽掌掌着我的腰,偷气间我娇|吟问,与你的操作台比手感如何?
他没回答我,只是掌际揉捏的力道加重,唇齿吸吮作速起来。
他的吻很男人,很稳很重,像一口陈年老黄酒,当然不是指味儿,而是指劲儿,每一嘬吸都能吞劲我口中的空气,再辗转下一口,我信任地任他将我抛上高空,再将我扔进深海。
我们在午后的无人街区,吻了近半个小时。
结束时,我胸|口的黄|渍干透了,嘴巴像打了麻药一样,自觉肿胀。
他意犹未尽地亲着我的唇角,一下一下,吻得我心口都融化了,我偎在他怀里,“机长,我还没喝水呢。”
“还拿得动吗?”他拎着水在我面前晃晃,满眼调侃。
我歪头,笑说,“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