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所当然的模样,像极了他们关系还很和谐。
若他纠缠,慕九歌还能冷言冷语,可他这般似友非友的姿态,倒是让慕九歌冷不能,热不得。
她只闷闷的应了声,“恩。”
“我打了招呼,?狼族人不会为难你们,你尽管拿走奎茅根便是。”
云长渊仔细的交代,“我应该会走很长一段时间,你行事小心,莫要受伤。”
这些话听着总有几分交代遗言的滋味。
慕九歌心里有些不舒服,可眼下她的立场,却又不方便多问什么。
理智也在克制着自己少管闲事。
片刻后,她只冷冷淡淡的说,“一路顺风。”
云长渊来的快,去的也快,在平静的日子里,就像是一颗小石子投进湖里,风吹过,就又恢复了平静。
什么都没有影响。
慕九歌仍旧百无聊赖的躺在树干上发呆,只是视线,时不时的会朝着旁边的绿色玫瑰看去。
棉花糖蹲在慕九歌的身旁,稚嫩的声音却是老成感叹的语调,“担心吧?”
“没有。”慕九歌语调冷漠。
棉花糖将下巴趴在爪子上,“我倒是挺担心的,天师大人他身上的伤势还很重,没养好就出去,定然是有什么急需处理的事情。”
“若是文事还好,就怕,需要武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