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照常想给花泽透发送短信,编辑完之后发送时手定住了。
任务完成他们已经分手,毫无瓜葛了。
长时间干着同样一件事,就变成了习惯,强迫自己不去进行时,倒感到一阵怅然若失。
房间的灯还没开,黑暗中他准确无误地走到玄关处。
灯亮了,房间里没什么家具,甚至看不到生活的气息,这是他伪装身份所租的临时住所,连租房身份都是假的。
他拉开窗帘,让光透进来,在桌子底下隐蔽的地方找到另一个手机,给boss汇报任务的情况。
通过花泽透,他已经顺利的和想接近的人搭上了线。
另一部临时买来的手机被他随意的丢弃在了桌子上,屏幕闪了闪,是花泽透发来的简讯。
[花泽透:你的外套落在我车上了,你自己来拿还是我送过去?]
琴酒本想让她直接丢了,但是想到上面有可能有自己残留的痕迹导致身份暴露,手指删删减减,重新编辑了简讯发给花泽透。
[黑泽阵:不用麻烦,快递过来。]
[黑泽阵:谢谢。]
寄快递?花泽透挑眉,看来是想跟她断的干干净净,一点联系都不要。
花泽透接到简讯后,在他外套兜里掏了下,没发现东西后直接扔进了洗衣机里。
下车的时候没注意到地上的外套,在外套上留下了一个非常明显的鞋印,不给他洗干净,她怕黑泽阵觉得自己对于分手心有不甘,故意借外套撒气。
她靠着洗衣机,一路将简讯翻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