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而厚实。
“这么快?”
她顶着哭红的眼睛,好了一会儿便又呜呜起来:“您别骗我了。”
“若是真断了,如今你不但站不住,而且已经动也不能动了。”纪素仪笑了声,翘着一边的嘴角,似在捉弄人。
短短一盏茶不到的功夫,俞秋生就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
她挪了步子,为他让路。
少年提剑将周遭所有阴气甚重的物件都砍了个稀巴烂,不留任何情面,走哪毁哪,留下一地狼藉。
“就是这里有人夺舍么?”俞秋生问。
“嗯。”
只不过招来用以蔽日的阴云挡了纪素仪的路,惹了他下界查探。
过了二堂,最后三堂里一切整洁,不见任何灰尘。比起前院,这里明显就像是住了人。莳弄的花草上沾了血,而先前被流光剑捅过的人一动不动躺在他画好的阵地上。
夺舍的邪术已然进行了一半,地上躺着的人死不瞑目。风烛残年的老人身上生了蛆,夏日炎炎,等俞秋生看见时长长的白蛆已经顺着他的裤脚往外爬。
“他想夺舍活的更长久一些。”俞秋生猜测。
纪素仪不信,歪着头,走过去将他的头给踢开,如同踢皮球,头撞到墙就炸开。血水四溅,蛆虫炸开,纷纷往外爬。
俞秋生恶心吐了,躲在纪素仪身后不争气地抹了抹眼角的泪珠。
“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