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似乎更大了,木家庭院里的树被吹得往一边倾斜,光秃秃的枝桠张牙舞爪晃动不停。
凌悠安静的站在屋顶上,紧紧挨着宋衡羽,芥子内风平浪静,可脚下宛如炼狱。
她看了木小少爷又逃出来了,救助无用,她只能强忍着往下看。
木小少爷被虐打,被关了回去,阵法运转,一切都和先前的一模一样。
秘境在重复他的遭遇,只要有人干涉,它就会复位重新再来一次。
所以他们不管来去几回,只要再到木家,就会看见开头这幕。
男孩凄厉的惨叫,再到奄奄一息,就如此浑浑噩噩度过了几个日出日落。
凌悠亲眼看着由符文组成的链子把灵根从男孩体内一点点剥离,看着男孩子一日比一日虚弱,直到第四根链子的光消散,他脚下的阵法终于暗了下去。
他蜷缩在地上,浑身都在抽搐。一直躲在角落的男孩爬过去,想扶他,又不敢,无声的喊哥哥。
就是此刻,凌悠听到谁说了一句木家家主过来了。
那个枯瘦的怪老头就出现在屋子的门前,嘭地推开门。
弟弟被吓得一哆嗦,却紧紧抱住了兄长。
“成功了,终于成功了!我们木家有救了!有救了!”木家家主笑声又尖又利,刺人耳膜。
话落,他激动拿出一枚令牌,嘴里念念有词。
短促的白光闪过,凌悠发现令牌也跟着消失了。
“求助令?”司星渊不确定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