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慌忙回过神,咬了咬唇伸出手臂。洁白的婚纱配上纯黑的西装,给人一种视觉上的美感。她跟着贺斯年的脚步,朝着典礼厅走去。
“桐桐!”沈清欢身体一僵,顿住了脚步,这个声音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她的继母,许秀芸。
许秀芸已经冲到面前,她才发现眼前穿着婚纱的人竟然并不是自己的女儿,看清新娘的面容后,她眼皮一跳,一下子愣住了,“怎么是你?!”
沈清欢平静地看着她,她那副刻薄的嘴脸跟五年前一分不差,沈清欢还没说话,就被许秀芸拉着用力一扯。她穿着高跟鞋,差点没站稳。
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清淡的香气瞬间涌入鼻腔。沈清欢一头撞进贺斯年怀里,她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竟忘了要跟许秀芸说什么。
“斯年,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秀芸抬头盯着贺斯年,她已经怒火中烧,但终究还是不敢拂贺斯年的面子,只能压抑着火气,甚至脸上还不能显出怒容。
贺斯年不经意间退了一步,好让沈清欢能站稳,男人身量修长,风度十足。语气却是冷淡的紧,“贺家只说会娶沈家的女儿,但并没有说是谁。”
典礼就快开始,贺斯年不自觉皱了皱眉,牵起沈清欢的手就要绕开许秀芸。
手掌上忽的传来一阵温热,沈清欢瞬间觉得掌心发烫。她只得跟着贺斯年往前走。
身后传来许秀芸尖利的嗓子,“她不行,斯年你不了解,沈清欢就是个水性杨花的破鞋,你要是娶了她,背地里不知道要给你戴多少顶绿帽子!”
话音落下,许秀芸追上去就要去拉贺斯年的衣袖。
贺家手眼通天,她和沈桐费尽心力才走到了今天,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煮熟的鸭子飞走?!
“斯年,沈清欢可还有个拖油瓶儿子,你娶了她会后悔的!”
男人眸中寒光一闪,许秀芸下一秒就被人捂住了嘴,她用力挣扎,却无济于事。两个保镖似的男人一左一右架住许秀芸。
就只听贺斯年的声音已经完全冷下来,“许女士大概是累了,请她回去休息,典礼就不用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