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毕从更衣室里出来,已经六点五十,游了两个小时的身T还不太累,唐淇决定步行回家。

    橘城的天气早在六月初就开始热起来,如今已是六月中,行走的每一步都如同蒸笼中漫步。Sh发乖觉地归拢在右肩,略微紧身的白衬衫被浸Sh大半,黑sE蕾丝边的薄款内衣在若隐若现中岌岌可危。

    闷热的空气。

    游了两个小时也始终燥热的身T。

    无可抑制地,蓝sE池水下,又是那具熟悉的R0UT。肩,小腹,和腿···舒展,柔韧。折S入水中的光线复流淌至那具身T——下沉——摆动的腿,夹紧的T0NgbU,再到那处隐晦的腰窝和平直的肩。尚未经过刻意锻炼而天然流畅的,属于17岁少年的肌r0U,在皮囊的完美包裹下温驯而富有危机感。游动的发丝和一身的皮r0U在蔚蓝sE的池水和暖sE的折S中泛着奇异的光——

    “回家?”

    唐淇转过头去,坐在银sE轿车中的少年靠着车窗询问,是文月。

    “上车,我让张叔叔送你”

    ···

    直到车行驶进隧道,暖sE的隧道灯照亮整个车厢。唐淇看着前镜中文月的侧脸,这张介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脸,优越至极。他头靠座椅,鼻与下颌的线条清晰凌厉,尚未成年却仍能从这一方仰起的侧脸中感受到成熟的气质。

    真是一切都很喜欢呢,唐淇想。但最喜欢的还是文月的那双眼,和他的爸爸最像。当你被注视时,你能清楚地感觉到你是怎样被这双眼审判和侵犯,即便那双眼只是沉默在你的身上,但你仍会认为那是一种蛰伏。

    在看什么?

    唐淇紧急转头,文月眼仍望向窗外,只是无声地动了动嘴唇。

    什么时候被他发现的?唐淇失神片刻。

    在,看,什,么?

    文月突然盯向唐淇的眼睛,重复了问题,似乎是唐淇的视线让他深感冒犯。唐淇忍住心慌,转头将视线移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