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话都说到这里了,谢母也只能鼓起劲,只管点头。
从这天开始,谢家的一切就都变了样。
不仅当天中午饭晚饭都是谢母做的,连去洗衣服都是谢母第二天一早赶着去的。
旁人问起范晓莲,谢母只一脸的满足:“她啊,刚怀上,大夫叮嘱要多休息,这不,我就让她在家待着,好好休息养胎!”
河边洗衣服的人很多。
不少都是当初嘲讽过谢父谢母宁愿家里穷着也要供谢景上学的人。
他们可看不上这样的做派,一副要改了门庭的急吼吼的模样,不少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他们着急忙慌,吃相难看,一定是人财两空。
谢母本来就脾气烈,当初闹得就不愉快,等到谢景长大了,不仅越长越俊俏,年纪轻轻就考上了秀才,还传闻在县学夫子那里评价颇好,村里当初说闲话的一些人也早就有些后悔了。
这些人的一部分后悔的表现是此后不掺和关于谢家的流言,基本上做到了不听不传。
另外一部分则表现为更加变本加厉,仿佛是要证明自己当初说的那些闲话不是假话一般,拼了命的更加诋毁谢母和谢景。
尤其是范晓莲被谢母欺负,几乎是村里人人都知道的事情,范晓莲来河边洗衣服的时候,手腕上耳朵上不时露出来的伤痕,还有偶尔有人经过谢家门口,都能听到里面范晓莲的求饶声。
借着几个长舌妇,谢母苛待儿媳妇这件事早就在村里传开了。
如今,这谢母一番话,闹得周围人面面相觑。
稀奇了。
几个自认辈分大,跟谢母还有些关系的村里人凑上来。
“这怀上就怀上了呗,哪家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