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巴又疼又怕却不敢发出叫声,它两条后腿一个劲哆嗦,屁股伤口上落下好些药粉,跟下雪了似的。
狮子之威,尽显于此。
杨叔宝不敢上去插手,他只好给约翰使了个眼色:“你上。”
约翰说道:“沙碧好像陷入嗜血光环中了,我上怕是也得被咬。”
杨叔宝道:“没关系,我到时候去救你。”
约翰摇头道:“你顶多给我抢出尸体来,它一下就能咬死我!”
“那我厚葬你!”
雌狮不会咬死自己的孩子,顶多是因为对其表现不满意而进行体罚。
吓唬过辛巴后沙碧松开了嘴巴,辛巴刚要站起来,准备走开的沙碧猛的又回头对它怒吼一声,辛巴顺势倒在草丛里,两眼一闭,装死。
沙碧嗅着气味亲自去平头哥撒过尿的地方重新撒尿,这点老杨很服气,非洲的动物膀胱里随时存着尿,想什么时候尿就什么时候尿。
叼起肉坨子,沙碧慢慢的向河边走去。
看到辛巴没跟上来它扔下肉坨子发出愤怒的吼叫声,声音响亮而雄浑,这是真正的河东狮吼!
辛巴不敢再装死,爬起来垂头丧气的跟了上去,它一路走一路回头看老杨,黑漆漆的眼睛里隐约有水雾在荡漾。
老杨恍然大悟,对它使劲摆了摆手:再见。
吓破胆的不光是幼狮还有平头哥,等到天黑它才敢从洞穴里冒出头往外看了看,发现狮子离开后它小心翼翼的爬出来,贼老实。
这个周没什么事,杨叔宝准备正儿八经的修路,起码得先有一条差不多的平坦路,不必硬化地面,但好歹别再坑坑洼洼的磨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