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我痛得根本进不去。”
将普吉岛的事简述完,我拉着韩彻的手往白兔上送,非常没有技术含量地诱惑他,“韩彻,我们再试试吧。”
存着极其重要的心事,我压根不想考虑谈恋爱的事,只想通过今晚把“疼痛魔咒”解除了。
韩彻低下了头,任我抓着他的手一捏一松,只冷哼一声,“你说做就做,我是.朕动磅.?”
这种两全其美的事儿没想过韩彻会拒绝,我说:“不是你说的吗?这种事好朋友要互相帮助的。”
“切。”他抽了下肩,似乎对这事不屑。
月球灯的一处坑洼印在了他光洁的额头,我就看着那个圆孔,一直盯着,直到自己的呼吸频率与他一致。
我有点摸不透他这沉默的意思,赌上气了,“韩彻,你这要是不行,我就去找个五厘米三下的试试。”
我很苦恼,但非常清醒地想好了下一步,甚至也想好如果实在不行,去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我对于这事的处理心态是非常积极的,毕竟事关我的爱好。
谁料韩彻又“切”了一声。
还没完没了了。我手指戳上那处坑洼,顶起他的脸,看见他翘起嘴角的得意表情时,我的表情僵掉了,有些意外道:“你笑什么?”
韩彻眼里噙满了复杂的笑意。他牵起唇角,就这般直勾勾盯着我,也不吱声,但抖动的脚告诉我他心情很好。
我咬住下唇,抬起脚丫蹬他那骚动的大脚,整一晚都怪里怪气的,“你干嘛!”有话说话,看得我毛毛的。
“林吻,”他的笑意越发肆意,眼角岁月浅浅的鱼尾都深刻了起来,“这叫睡了?睡一张床叫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