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海风,椰树,烛光,还有一床玫瑰花瓣。

    本该是完美的一夜,但不知道是不是源自韩彻的“诅咒”——“妹妹,除了嘴皮子上的功夫,实战也是需要经验的,不然你说话老练,上|床小白,这样很吃亏。除了鉴别渣男要实践出真知,有些事情纸上谈兵也是不行的。”

    我心头有一根弦绷着,致使整个人怎么亲都不放松。苏宇鸣温柔周到,但进入的时候仍是一刀送我下了地狱。实际只有一个刀尖,我便疯了,喊出了道非常不美好的声音。

    真的太痛了,不仅是生理痛,心中疑惑也迅速攀升,我是有什么毛病吗?

    那么多片子、帖子都告诉我很爽,为什么到我这里每每都成了凌迟?

    他不停安抚我,吻我,低喃着情话,停下来等我适应,可他第二次尝试时,进了个头我又不行了,眼泪再度夺眶,绝望地咬着他的手,被自己气死了。

    苏宇鸣抱着我,替我擦眼泪,迟疑问:“......第一次?”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是有多少个第一次,我那口子是可再生装置吗?

    我没回答,只戳戳他,面上娇羞,实际指挥道:“你用手指试试?”苏宇鸣低笑,咬我耳朵嘱我放松,手下探照做了。

    我们很合拍。

    肌肤抚触,快意非常,但没人吃得消这份疼痛,本是无比惬意的一晚,却带着股自怨自艾入了睡。

    我和机长没能如愿打开身|体世界,但顺利地解开我世界的蓝色枷锁。

    岸潜后我看到了珊瑚礁,美得我不舍眨眼,上岸后我发消息给韩彻:【你去过海边吗?】

    晚间给我发来一张冲浪的帅照,但那时候我和苏宇鸣已经结束了沙滩散步,他正在替我抹晒后修复乳,没几下,我人便卸了力。

    很好,这一晚我们用掉了四个套,依然只能进一点点。

    我的腹部肌肉练出来好像全使在了对抗他这事儿上,整个人紧绷如打了石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