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诚寻思着孟阡阡心情低落的时间,是从她回完微信,到他讲完电话这段时间。
他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更没有做什么惹她生气的事,他不过就是接了个冷心心的电话。
冷心心问他喝那么多酒死了没有,他当然回复没死。
冷心心等他回国后要精心炮制那些寡得不见油渍只见青材“美味佳肴”给他吃。
他当然是怕了,就了一句:
【阿冷,我真是怕了你了。】
然后就挂羚话,就发现她在一旁,整个气压开始变低。
他和冷心心通电话,让她心里不舒服了?
他从前还当着她的面带着那几个太太出现在家宴上,孟阡阡哪有什么波澜壮阔的反应,就是那么平平淡淡地既不看他,也不看那些太太们,自顾自地该干什么干什么。
就像现在这样。
她也不打车,她就是沿着江边走,风吹乱她的发,她才去捂一捂。对他要和她一起走也不置可否,她也不等他,也不和他话,仿佛就当他不存在似的。
陆以诚默默地跟在她身后,做一个合格的骑士。
“你是怎么认识冷心心的?”
孟阡阡停了脚步,两脚并在一起,站得笔挺冷傲。
她穿着齐膝盖的短裙,黑色的丝袜包裹住了她漂亮的腿,常年坚持跑步,她的腿都是肌肉,显得线条非常美。
陆以诚有种被糟糠之妻当堂质问的现场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