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祝桃吃的异常安静。
大脑不受控制地回想厉老说的话,心也不争气地软了一块,她戳着碟子里的鱼肉,想起厉侯善的温情。
然而温情在厉老站在饭店门口台阶上说晚上没事去他们家坐坐时,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祝桃在厉老身后,慌张地伸出手在后面想拽不敢拽,胡乱地抬起又放下。
厉侯善看着祝桃的举动,淡淡地回道:“好。”
祝桃没有生气地耷拉下肩膀。
送走厉老爷子,厉侯善看向她,“白夜雪离公司太远,我派个司机送你上下班。”
“不用。”祝桃闷闷地回了句,上车关门。
厉侯善站了几秒,看着祝桃刻意板起的脸和慢慢上升的车窗,他笑了笑,从另一头上了车。
耐心,他向来是有的。
前台很多时候都是站着,以前没发觉,可不知怎么的,祝桃自打搬出来后,就发现前台工作特别累人。
她百思不得其解了半天,才发觉,没人给她按摩放松脚了。
更何况晚上还要去陪厉老,再从长安云水回到白夜雪那,躺在床上得凌晨了!
这么一想,祝桃命差点没了半条。
早知道她就不拒绝司机接送的事了,人嘛,干嘛和自己过不去呢!
祝桃头抵着签名板,一下一下地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