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场边有道黑影向他们走来。
祝桃看去,厉侯善一身西装挺拔,步伐沉稳,一点没有走在冰上的窘迫滑稽。
走到她面前,视线对着她,话却是对着舒远白:“别想了。”
厉侯善伸出手,轻轻圈住祝桃纤细的手腕。
明明可以自己滑过去,祝桃却任由厉侯善带着,滑到了场边。
三人照例去找罗伊。
为了方便厉侯善学习,罗伊拿舒远白当例子,厉侯善单膝跪地,拾起祝桃的脚搭在大腿上。
白嫩的足在纯黑色家居裤上,像一块玉,又像夜空中的皎月。
踝骨处一下一下的按揉,祝桃两手撑在椅边,指尖随着力道不禁捏紧椅子。
圆润饱满的脚趾像是幼猫的肉垫,
不知道为什么,祝桃感觉自己今天特别排斥厉侯善,抵触他的触摸。
一碰她她就浑身不舒服,像是在锅炉里烧红的烙铁,各种翻着面。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罗伊舒远白走后,祝桃要回屋,厉侯善站在身边也一副要进去的模样。
祝桃看了他一眼,听厉侯善说:“睡前给你揉揉脚。”
说着他就要解锁进门,祝桃错身挡了一下,堵在门口没让他进。
厉侯善平静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