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桃像是孤零的小家雀,终于找到了自己安栖的枝头,一阵小旋风似的拉开门撞进厉侯善的怀里。
冻人的凉意激灵一下,祝桃又往宽厚的胸膛里钻了钻,厉侯善有些无措地张开手。一根手指可怜巴巴地抹着眼泪儿。
这是想他了。
厉侯善微微弯下|身,两手托着她大腿将人托了起来,祝桃顺势夹住他的腰。
脚往后一踢,将呼呼吹来的寒气格挡在门外。
祝桃转过脸,像是视察领地的小霸主,不断在厉侯善的脖颈间深嗅,好像只有闻到他的味道,她才能安下心。
厉侯善无声笑了,没想到小丫头几天不见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鼻尖正蹭着,下巴却被人突然带起,祝桃心下了然,下唇刚被含住就迫不及待地反客为主。
厉侯善意想不到地挑眉,单手托着人突然转身,将娇艳的轻呼吃进口中,抵在墙上。
他往上颠了颠,两人一个低头一个微微仰头。
厉侯善倒像被身上的丫头急不可耐地索吻。
祝桃闭着眼,双手攀上厉侯善的肩。
干燥的大手所到之处,皆在燎原。
祝桃一身战|栗,让她难受又快乐的都是面前这男人。
通过他们仅有的几次点到为止的亲|热,她发现厉侯善似乎很喜欢她的腿。
偶尔摸一摸偶尔揉一揉,同下到上,从里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