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晃晃手中的针管,“给你屁股打针啊,二少爷,你自己撅。”

    “我输液。”

    医生:“这种药没有输液的,只有屁股针。”

    黑熊以为是谢闵慎不好意思,他也不好让堂堂的谢闵慎面子不好看,于是起上身外出。

    其实,是他怕……半个月后。

    云舒在北国的屋内一边嗑瓜子一边和谢闵西猜拳,她的怀中坐着小家伙一直看妈妈的嘴,嚼啊嚼。

    几次回合下来,云舒指了指桌子上的瓜子,“帮我们剥吧。”

    游戏规则就是这样,输的人给赢的人剥十个瓜子。

    “大嫂,我们别玩儿这个游戏了,不如去昌东胡同看看?”

    这个胡同……“妈,爸,爷爷,你们帮我照顾一会儿我的儿子,我和西子下山一趟。”

    谢夫人一直在林轻轻的身旁。

    谢先生问:“马上就该吃饭了,你们俩去哪儿?”

    “爸,我们下山有个急事儿,小财神,去爷爷那里。”

    小家伙亲眼看着他妈上楼拿了车钥匙和他的小姑姑蹿出去。

    他也会走路。

    小人从沙发上顺溜下地,人像一只站不稳的鸟儿,东摇西晃的朝门口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