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他
小张说完,他把房契放在了抵押台上,“我要押两百万。”
秦风雅叹息的摇摇头,他也没多大信心能把赌徒给唤醒,自认他没那么大的本事。
赌徒是一个无形的魔,永远是个无底洞。
秦风雅为那个嫁给他的女人默哀,以及他才三岁的孩子感到可怜。
这样的人,不顾家庭,只顾自己的输赢,注定是个自私的人。
他曾经跪在父母兄嫂的坟前,跪了一夜才清醒。
身后的人还在跟踪他。
秦风雅身上没有了录像器他一身轻松,为了迷惑身后的人,他又和好几个经常光顾他酒吧的人打招呼。
说着今晚的手气差到爆。
有人邀约他试试毒时,秦风雅开玩笑的伸手打住,“我就一个混酒吧的,和你们比起来日子只是过得饿不死,再碰毒再赌博,等着我跳楼吧。这种玩意,碰碰赌博就行了,毒只有有钱人吸。”
他不断的穿梭在众人间。
姓王的把所有暗地的交易开到了底下,强迫她人的事他也干。
没良心的钱,真没少赚。
怪不得他发家的那么神奇,公司也没几个业务钱却源源不断,其实是靠着这个洗钱。
秦风雅准备再次上堵桌上试试运气时,身后的人拍了拍他肩膀,“秦哥,有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