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林封对于红衣龙王还是很尊敬的。
“要么是老前辈，要么……我也不知道。”红衣龙王微微摇摇头，脸上的否定是真实的。
所说的老前辈，自然就是第一顶主，有闻尊地。
这“老前辈”的称呼，林封是一直听到的。
似乎是尊称，却又不像。
顶主们对于有闻尊地的叫法，就是“老前辈”。
而且，不论是人前还是人后，皆用“老前辈”来称呼。
难不成，在“炼狱”之中，这些老头都这么讲礼貌？
林封微微颔首，随后轻声问道：“请问……老前辈这个称呼，是因为什么？”
“老前辈啊？爱打人！长得老！脾气差！还有……”
卢言一听到林封的问题，那张嘴就滔滔不绝起来。
后来还是红衣龙王做出抽巴掌的手势，卢言才稍微安静了一会儿。
不得不说，这个“老前辈”的称呼，不只是卢言这样觉得，明心使者，车矢就连红衣龙王后面也微微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可以说，都是坏话了。
亏林封还可以是什么了不起的称呼……
原来是因为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