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日晷的倾斜,神圣的祭灶终于在牺牲的分食中进入的尾声,随着人潮的散去,君臣的离开,傍晚的太庙中便只剩下了留守的方士,部分禁兵和荒火几十人而已。偌大的太庙在人去楼空之后颇显得有些孤零零的,直到这时,没有了大批禁军的随侍,落单的荒火才开始后怕起来,项将军浑身大火的可怖样子,那瞪着自己死不瞑目的样子,那残火烧尽后焦黑的尸体,一旦想起还是心有余悸。
荒火不由得蹲了下来,用颤抖的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大腿,诚然,荒火是个胆大的女子,10岁便可狩猎,一剑便能砍下牺牲的头颅,甚至上了战场也能眼不红心不跳,然而今天,那活生生的项将军居然焚死在自己的眼前,那触目惊心的场面便是想起来也有种作呕的感觉。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老树上的昏鸦呱呱的叫着,显得更为的清冷萧条,此时祭祀完结,闲适下来众人终于松了口气,刚刚执勤后的禁军小统领们便三三两两地聊了起来:
“毕兄,今夜是想奔哪个去处啊?”
“当然是窦勋兄那里了,如今他可回来了,佳人在畔好不幸福,我正要到他哪里讨杯酒喝。”
“哦,是哪位新人,你我可曾见过?”
“那神君可美了,躲躲藏藏的生怕别人看见。”
窦勋,窦渊唯一的儿子,荒火的父亲,他从小死了母亲无人管束,索性仗剑江湖、游侠人生、成天不见人影,拈花惹草,为人风流,仅仅十六岁的时候便抱着不满月的荒火回来,声称是自己的女儿,众人好奇荒火的母亲,而一向风流的窦勋这时候却守口如瓶,乃至于荒火到了这般年纪,竟不知自己母亲是谁。
“什么!这几个月都没有露面,这一回来居然跟狐狸精鬼魂在了一起,他不知道他女儿差点被烧死了吗?”只见荒火愤然站起,她本就气闷,如此一来更是怒火中烧,眨眼的功夫便将自己的害怕忘了个一干二净,一把抢过身边禁兵的坐骑,气冲冲地便往古水河畔飞奔而去。
“神女啊,你这是干什么啊?”只听得禁兵们在背后大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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